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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人正确的概念

第四章:人正确的概念

零离开lexx实验室数天后,他遇到了千泽,但千泽并还未知道零是一个人造人,也不知道零还有什么经历,零在千泽口中知道了这个世界对能力者并不友好。

战争、核爆、资源匮乏……等等这些,都是造成世界现在这个样子的源头。

千泽收留了零,零为表谢意决定帮忙和他一起经营早餐生意,但零只会听别人说话,识字不多而会说的话很少。

千泽就决定白天一起经营早餐店,晚上和零一起学习,其实千泽是一个电脑系毕业的大学生,但现在世界网络这么发达,随便一份企业的工作都能风风光光的了,为什么选择要去卖早餐?

这其中一部分原因除了自己的意愿以外,还有他妻子的原因,在别人的企业里拼死拼活的打工,虽然有一份可观的工资。

但千泽并不喜欢这种生活,特别是结婚后千泽更专注家庭了,在高等企业中工作还不如和家人一起开店卖早餐,可以自由支配时间。

或许没有富人的享受,但有家庭的温暖。

自由家庭,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,但在准备好一切之后,突如其来的能力者让他的计划瞬间跌入了谷底,但他怨恨的并不是能力者。

与其怨恨能力者,更不如说是这个世界变动造成的错,如果地球的资源还充足,没有发生战争,人们或许就能够接受能力者,与他们携手拯救世界,或许现在的世界会更好。

早餐车里面的一个大人和小孩正在忙上忙下,千泽好久也没这样忙过了,因为在失去了家后他四处瞎逛,直到零加入了进来,千泽干劲十足。

早餐黎明刚起,这座城市并未亮全,而一辆早餐车已经停在了街道上。

“怎么样,这样的工作量还能接受吧。”千泽准备着食物,在早餐车侧口对搬着货物的零说。

零微微点点头,用着已经感觉到流利的中文说:“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
“那就好,等会人流就会大很多了,那就会很忙的了。”

想起他们相遇的时候距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了,这期间,早上零和千泽一起经营早餐店,零主要递食材,记菜单,千泽负责做食物和收钱,晚上就教零识字之类的。

零只有两岁多,千泽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尽管知道他是能力者,可还是感到了意外,因为零现在的样子已经有1米1的身高了。

现在零的身躯停止了生长,暂时定格在了6岁的体型,现在的零说话少了一开始的胆怯,并且能很流利地去和客人交流,可是他双眼无神的样子还是让人感觉很忧郁。

“哇,这个小孩子好可爱呀!”一个高中女生捏着零的脸蛋一边接过千泽的早餐。

“欢迎下次再来哟!”千泽对那女孩笑着说,零也露出了个很勉强的笑容。零小时候的样子因为很可爱,也成了这个不知名的小店的特点。

十月的天气还没冷,随着客人的增多,早餐车内逐渐闷热了起来。

千泽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,看着零还在努力地站在侧口招待着客人,他心里不由得想:“这个孩子的能力怎么这么强大,到现在还这么有干劲。”

零是个能力者,体质和千泽不一样,他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。

在闷热的餐车里面,千泽有点难受,他从凌晨到现在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,但也不好意思偷懒,坚持干到了中午十一点就收工回家了。

千泽眼里,零就像他的儿子一样,不管零遇到过了什么事,他不希望让零觉得这个世界令他厌恶,他不想让他走他儿子的路,他不想……再失去了。

再后来,千泽还发现了一个问题——零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能力。

在一次切菜的时候零不小心给自己的手指切开了个小口,刹那间有很多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冒出,眼睛也发出了淡淡紫色的光。

这个情况和零在学校的时候的情况一样,都是因为零还没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。

当场,千泽看到吓呆了,他以为零也要变成千羽那样,不过好像零却比千泽更害怕,零好像有看到了那天的场景,所有人都害怕他的样子。

过了一会,伤口自动复原,所有症状也都消除了。千泽冷静下来告诉零:

“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,但你能控制你的心,当你的心不受控制了,那时候你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怪物了。”

零的泪水在眼里打转,他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我不想做怪物,我不想在看到别人害怕我的眼神,我想做一个人。”

千泽将他簇拥在怀里,零在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泣,他希望他可以一直保护着这个孩子,但他知道这和想一直保护千羽一样,这个世界根本不允许。

此事过后,其他的生活都让千泽好像又找到了当初。

“那我出去了。”零满脸笑容对正在看着账簿的千泽说。

“嗯,路上一定得小心点!”千泽回应,并目送零离开,本来应该是千泽出门的。

零看到千泽早上早起准备早餐的食材,晚上还得教零识字,因为攒了好久的钱,也有了点积蓄,千泽最近还操劳着关于开餐馆的事情,要买很多工具,零知道了后执意要自己去,千泽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了,虽然口头说了,千泽还是始终不放心。

虽然零只有两岁多,但懂的东西绝对不比十岁少,他按购物单把要买的东西放进购物车,然后在物品名称后面打上个勾,收银小姐姐看到这么小的孩子不免有点惊讶。

回家的路上,在隔着两米宽,一米高的花基对面,有一个男人右手持刀,左手抓着一个十七十八岁大的女孩,周围都是警察,还有一大帮子的围观群众。

男人挥舞着刀子对警察说:“你们别靠近,再靠近我就把她给砍死”。

有时候犯错的不一定都是能力者,不管是哪类人都会有一两个瑕疵品,但也不能称为败类,因为他们可能只是走错路罢了。

男人情绪很激动,慢慢向零靠着的花基靠去,他没有发现在花基另一边的零。零想了想,放下东西钻进花基,因为零的身体小巧,男人并没有发现零。

零利用娇小的身躯藏在花基里,伺机而动。男人情绪很不稳定,警察不敢轻举妄动,还叫了谈判专家来,但局面依然没啥改变……

十一月的中午寒冷的冬天顶着炎热的太阳,没有人会喜欢在外面站太久的。男人已经站了接近一个小时了,虚脱,而且还冒冷汗。这时的零想着,如果把人质救下来或许群众们就可以改变对能力者的看法了吧。

随着时间推移,男人越来越累,零看准时机,在花基里冲出来,使劲一拳砸向男人的脑袋上,直接摔倒了在地上,尽管零才两岁,但能力者的一拳也不是好惹的。

警察见状,立刻跑向男人,女子没有管这么多也立马跑向人群。男人站起来晃晃脑袋,拿起右手的匕首捅向零,零才刚刚回过劲,立刻想躲开。

匕首割到了零的腰间,顿时黑雾在伤口冒到周围,两眼冒紫光,零控制不了这股力量,能量再次溢出。

男人惊恐地看着零,手中的刀子不由得颤抖掉落在地上。

警察刚到按住男人,又看向了零,瞬间换成了害怕的脸色用警棍对着零说“你别动!”,远一点的警察还掏出了手枪。

“我没有恶意!”零大喊。

面对带着惊讶和恐惧的群众,看着一个个黑窟窿对着自己,零明白了,根本不会改变什么,他无法去解释自己的身体,无法解释这冒着黑雾的现象。

突然,人群中冲出一辆摩托车,车上的蒙面人直冲向零的方向,身边的警察立刻躲开,蒙面人将零拽上了车,横冲直撞冲出了群众包围圈。

警察们只是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,并没有追上去。

“你是谁!?”零突然想到这可能是lexx的人,正想冲蒙面人的头部来一拳。

还没等零糊上去,蒙面人摘下了口罩,随后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不是叫了你要小心点的嘛,总是不用点脑子去想事情。”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千泽。

千泽开到一个无人的小巷里,将零抱了下来检查着他的伤口,伤口已经自动恢复了,又回到了正常人的样子。

“为什么你会来…”零有点意外也有点感动,刚刚要是没有千泽来救他,估计现在已经出大问题了。

“虽然你是能力者,但你仍然还是一个孩子,不过我也不会打断你想帮我的热心,所以我只能偷偷跟着你,不过我就离开一下你就出事……”

零又一次流下了眼泪,他对千泽说:“对不起,因为我的擅作主张不仅让你担心了,还要你来救我。”

千泽摇摇头,蹲下来伸手抹了一下零的眼泪,温柔地说:“你总是很爱哭啊,拥有这么强大能力的能力者应该乐观一点才对啊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,我去用能力救别人,但大家都对我很害怕,这样真的值得乐观吗?”经历了两件事情,零都有点迷茫了。

“见到别人有危险去救他是种好事,这也是这个世界正缺少的东西。”

“人们都不喜欢能力者,尽管我怎么去表现,他们一看见我的能力就会露出恐惧的脸色。”

千泽笑了一笑,他继续说:

“你更应该开心才对啊,救人本来就是人类从出生以来就自带的本能,但现在的人已经开始抛弃这种本能,所以说你现在的样子比他们更像人啊!”

千泽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,因为地球现在的环境,改变了人原本的思想,失去了人的本性,因此,他想借此来鼓励零,能力者其实和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
到底谁才更像人。

正如千泽所想,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
“但以后要出门的事还是让我来做就行了,我不想……我不想让你出问题了,要是被警察当危险分子抓起来可是很大问题的。”千泽见零心情好转,又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
经过了刚刚这样的事,零也不想说什么,他也不想再次让千泽担心,他本来就是想救下那个人证明自己。但却变成了这样。

“嗯,好吧。”

零是多么想证明自己是一个人类,他不想看到人们对他恐惧的样子,他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但这就是他的命运,千泽无法永远保护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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